上官婉儿看着这一条白绫总能回想起小时候刘姐带自己去见识冰块的那个下午,那时候自己到宫中的时候年纪还小,一直是一个叫做刘娥的宫女带着自己的,后面一次在洛阳宫中刘娥出了事情,也就在这个院子中被赐白绫而亡,但却没有找到尸体。
这才有人把这个井给封了起来,怀疑是又跳了井了,从此这里也没有人再来过。
“德隆,把这白绫放回去吧,在是刘姐姐吊死的那一条。”
上官婉儿对着裕德隆说道,这个白绫从此也在了这一边没有再离开过。
裕德隆有点懵逼,自己手中拿着的这一条白布,上面吊死过人,自己还要想着拿这个玩跳皮筋。
“啊,我这就放回去。”
裕德隆连忙说道,这不是自己能玩的了,这要是晚上来一个吊死鬼来找自己,那可瘆得慌。
裕德隆在才把白绫放回原处,这一天也没有了再玩的心思了。
裕德隆心中一直在想着上官婉儿说的话,也就是说这个院子中死过人,还可能是吊死的,上官婉儿可能知道,只是自己不知道,怪不得这么好的地方居然就这样荒废了。
不过裕德隆也是想的开,这天下哪个黄土地下没死个把人,这人死就是云消雾散,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不过说是不怕,但毕竟现在人就住在了这儿。
到了晚上裕德隆还是有点睡不下去,这不要真的闹出点什么灵异的东西出来吧,毕竟穿越的事情都有了,这要是哪个时空错乱了,那冥界的什么东西放出来,那自己能弄的过吗,好像不行,见了就得跑。
上官婉儿已经睡着了,裕德隆又是独自一个人出来了天井之处。
夜里小院子变的很是寒冷,风到了院子中就会盘旋几圈,吹的人无比的寒冷。
“这样的天下了,今年估计冬天会很冷了。”
裕德隆自言自语说道,现在其实也是开始入冬了,不过已经能让人感觉到风刀霜剑到来了。
裕德隆在天井之处自己坐了一会儿,想起了昨天晚上好像真的听到了哭声。
“这不会在这口井里面有人吧?”
裕德隆怀疑着,自己应该昨天不是幻觉,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这个井里面有人?
这时候裕德隆站了起来,看着院子中的这一个水井,井上用一大块木板盖住了。
木板上还用了铁钉订住了,这也是好了不少功夫的了。
一个大的木板还要把一个井口封住,完全可以用一个大石头啊,可是这里没有,用的是厚重的一个木板,再加上这大铁钉。
“看上去木板有些年岁了,少说也有个四五年了吧,居然都没有坏。”
裕德隆一边说道,一边到了这一口井边,看着这木板,看来还是皇家有钱啊,这样好的木,这个要是弄一个茶几啥的,肯定特别值钱。
木是好木,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了,经历了雨打风吹,依旧那么的牢固。
裕德隆试图要把这个木板拿开,却没有办法,都被订着死死的。
“看来没有什么工具还真的弄不开这个。”
裕德隆说道,这里要打开得有点工具才行,自己徒手还真的没有办法,不过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能撬开的东西。
“算了,人家既然封住了就有封住的道理,或许我真的是听错了。”
裕德隆一拍自己的脑袋,估计是自己无聊的时间太多了,这才导致自己胡思乱想。
裕德隆没有在看这一口井,自己回房去了。
蜡烛已经灭了,上官婉儿还是安睡的特别的好,夜里好像变的很是安静。
裕德隆这才准备入睡,可就在这个时候,自己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声音。
如人在抽搐一样,又带着一点点的哭声。
“不对。”
裕德隆又站了起来,看着门外,什么也没有。
裕德隆把自己的被子包了起来,重新走了出来。
这样子自己感觉胆子大了不少,不包被子一出来被风一吹,人一冷,胆子也小了不少。
不过一出来后,声音又没有了。
“这,不会真的有人吊死在这里,晚上回魂了吧。”
裕德隆想到,不过这都死这么多年了,也该去投胎了,还来这里干什么啊。
裕德隆还是仔细听着,哭声很是细小,你不细心还真的听不到。
裕德隆一步一步寻着水井那边就去了。
“这,这里面有人?”
裕德隆惊讶的说了一句,这哭声明明就是从井里面传出来的,虽然声音不大,不过裕德隆已经敢肯定自己没有听错,这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咚咚……咚咚咚……
裕德隆敲着这一个井盖,想要看看里面有什么反应。
不过裕德隆敲过了几声之后,那个哭声就停止了,裕德隆等了很久,这个声音再也没有了。
“这是什么情况,有人你就回一声啊。”
裕德隆又点迷糊,这有人的话你喊一声的话我都能让人过来救你,怎么我敲了几声之后连里面的哭声都没有了。
咚咚……咚咚咚……
裕德隆又敲了几声,希望得到回应,不过依旧没有了声息。
“这,我没有听错啊。“
裕德隆纳闷了,自己应该没有听错,你说第一次我是听错了还有可能,不可能连续几次都听错了吧。
裕德隆等了很久,月亮都在天空上走了小半圈了,可是就是没有什么动静了。
“可惜我手中没有东西,不然一定要把这个盖子弄开不可,不行,明天我喊上官婉儿过来,这里一定我弄个明白。”
裕德隆自己在心中想着,这里估计有什么东西。
裕德隆现在自己在乱想了起来,其实也是有一些动物能模仿人类的声音的。
比如猫咪之类的,有时候的叫声也如同小孩子的哭声一样。
还有一些民间传说的水鬼之类的,据说也能模仿小孩子的声音。
这大自然中还是有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说不定还有的鱼类也能模仿人类的哭声呢。
毕竟裕德路一想,这个井都封了这么多年了,不可能有人在这里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