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忠信说他的厂子呆死不活的事情,李尚勇是真的十分生气,因为对于李尚勇来讲,江城家具一厂也是他的孩子,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www.mengyuanshucheng.com
“忠信啊!你说的那叫什么话,什么叫做我们厂子呆死不活的?我们厂子今年的效益相当不错,家属楼都盖了起来,员工的积极性也是相当高,我们的工厂正在蓬勃发展,你以后要再那么说,你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的。”李尚勇双眼喷火一般地看着李忠信说了起来。
李尚勇对于家具一厂的现状还算了解,他心中也是清楚一件事情,他们厂子现在是在走下坡路,毕竟工作的人和退休的人数比起来,基本上是六四分,也就是说,六个工作的人养着四个退休的人,其中六个上班的人当中,还有两个属于管理层面的人,说白了,就是四个人生产出来的利润要十个人分。
而且,因为家具一厂是国营单位,受轻工局的管理,轻工局那边还时不常地向家具一厂当中塞人,让家具厂有些举步维艰。
但是,李尚勇却是不想承认这样的一个事实,他觉得,家具厂在他的带领下还是很有发展的,毕竟在这个时候,家具一厂还算是江城很不错的一个企业。
“得,算我没说,您们的厂子现在正在蓬勃发展,好着呢!”李忠信开口认错以后继续婉转地说道:“父亲,您们厂子现在既然挺不错的,那么,出去旅游这个事情,您看您能不能同意一下呢!我这次准备领您和母亲多走几个地方。”
李忠信在父亲工厂的事情上,他真的不敢多说什么,他话锋一转,直接说起来想要让李尚勇和他一起出去到日本那边。
“今年夏天是去不了了,我冬天的时候和你去了一次香港那边走了很多天,夏天要是再出去的话,厂子当中的人该有意见了。”李尚勇颇感无奈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李尚勇冬天的时候和李忠信去了一次香港,又到沪市等地玩了一圈,虽然一切花销都是李忠信这边负责,但是,他却在单位听到了一些很不友好的声音。
他是家具一厂的一把手,绝对不能一年多次出去旅游,如果有工作上的事情还可以,所以,李尚勇心中虽然也有和李忠信出去游玩的想法,却是不会同意李忠信说的事情。
“忠信啊!你要是去日本那边你就去吧!今年夏天我和你爸爸就不和你掺和了,今年暑假我们学校这边的事情也不少,我也不和你去了。”王雅清听到李尚勇说不出去旅游了,她也是直接开口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对于去日本那边游玩,再去其他国家的事情,王雅清心中也是有一些想法的,但是,假期的时候,学校有几个活动都需要她参加,她就是想去,也是去不上的。
至于儿子去日本那边,她也没有阻拦,是因为她觉得,李忠信之前说去偏远山区搞什么忆苦思甜她没有同意,去日本那边,她还是同意了比较好,毕竟李忠信去日本那边很多次,什么事情都没有。
她儿子的事情她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她只是明白一点,儿子做的事情很多,每一次出去做什么,也都是有的放矢,所以,她算是直接同意了这个事情。
李忠信真就没有想到,父母居然会如此之快地就同意了他去日本的事情,他很是高兴,只不过呢!他对于父母的想法很是忧伤,还是那种老一辈子人的做派,是一时半会儿改变不过来的。
李忠信在家里准备着去日本东京的时候,小纯晋北正坐在一家夜总会当中,他的左右两边都坐了漂亮女子,正一边左拥右抱,一边喝起了酒。
小纯晋北在日本这边已经是获知了江城那边王波的情况,虽然那个叫什么梁斌的人没有杀死王波,但是,王波却是受伤了。
小纯晋北心中十分欢喜,他觉得,终于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别的不说,王波那个该死的家伙可是把他霍霍好了,原本他在中国那边驻守,不说他那个时候在中国呼风唤雨,手中权力大到他自己都感觉到害怕也是差不多了,可是,就是因为王波的出现,让他丢了工作不说,还没有其他大型公司要他,把他弄得悲催到了极点。
小纯晋北记得很清楚,当时他到中国收购稀土的时候,稀土矿在中国属于烂大街的东西,不说比大白菜的价格还要低,却也是和大白菜的价格差不多,那个时候,想要收购多少就能收购多少,那些个中国的官员还需要看他的脸色。
他给那些个中国官员随随便便弄点日本这边的家用电器什么的东西,他们就感恩戴德,就差和他称兄道弟了。
可是,这个该死的王波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在海外注册了一家公司,直接进入到稀土市场开始搅局,刚开始的时候,国际上的这些个大公司没有觉得有什么威胁,基本上就是大家各取所需,大家形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不能让中国的稀土涨价。
但是,这个王波出现以后,一下子就打破了这样的一种平衡,没用上多少时间,稀土的价格就开始不断地上涨起来。
如果单单是这样的一种上涨,对于他们来讲,真就算不了什么事情,毕竟中国稀土的价格便宜到极点,他们有着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利润,只要是从中国那边拿到稀土矿,那他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该死的搅局者,不光是通过海外的渠道收购各种稀土矿,把稀土矿的价格炒了起来,而且直接是和那边的几家稀土矿达成了收购的协议,直接把还没有生产出来的稀土矿都进行了收购,直接让稀土矿的价格翻了十倍。
他们那些个负责在中国收购稀土的公司在那个时候才发现了危险出现,可是,当他们开始认真对待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三秋。